《红楼梦》第一回中的《好了歌》,通过跛足道人之口,揭示了世人的贪恋与浮华,并揭示了人情冷暖与世事无常。甄士隐为《好了歌》所作的解注,试图将诗歌中的抽象情感具象化,试图将人生的哲理普及给世人。但其中包含的深刻含义,是否仅仅是为个别人量身定制的呢?
对于吴铭恩先生对《好了歌》的批注,从文本内容来看,似乎有断章取义之嫌。比如,将“如何两鬓又成霜”与“黛玉、晴雯一干人”相联系,忽略了黛玉、晴雯的实际年龄与命运。又如,将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,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”与“熙凤一干人”相联系,忽视了文本中未曾提及贾琏早死的情节。
这种批注方式,在文本中寻找与人物或情节相符的描述,强行对号入座,使得原本富有哲理的诗句变得生硬而刻板。这种批注方式,无疑是对《好了歌》原本寓意的误解和扭曲。
此外,冯其庸、吴铭恩先生将“如何两鬓又成霜”的批语移至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”之下,认为是抄手的误置。然而,从文本内容来看,这样的移动,并没有为理解《好了歌》提供新的视角,反而更加深了断章取义的嫌疑。
综上所述,吴铭恩先生对《红楼梦》中《好了歌》的批注,尽管试图从人物和情节的角度来解读诗歌,但这种方式并未能真正捕捉到《好了歌》所蕴含的深刻哲理,反而可能误导了对《红楼梦》的理解。因此,对于《好了歌》的批注,应更加审慎和深入,避免断章取义,真正理解和感受其中的深刻寓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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